【圆明网】孙克珍,女,六十三岁,现居山东高密市,十几年来,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和法轮功学员,孙克珍被无理抄家至少四、五次,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两次,非法刑事拘留两次,非法劳教共计五年,身心受到严重伤害,亲人也承受巨大的痛苦。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八日,孙克珍向最高检察院和法院起诉迫害元凶江泽民。
明白了返本归真是生命的意义
修炼法轮大法前,我脾气不好,性格孤僻内向,不愿与人交往,还有一种奇怪的头痛病,痛起来就呕吐不止,还有关节炎、子宫肌瘤等病。我姊妹兄弟多,丈夫脾气不好,生活不富裕,还有两个孩子生病,三天两头跑卫生室,吃药打针也不见效,夫妻俩经常吵架,感觉我生活的很苦。
一九九八年春,我幸遇大法,看《转法轮》后,我有了精神,明白了“真善忍”博大精深的内涵,修炼后思想道德升华,疾病不翼而飞,走路生风,知道怎样才是好人和更好的人了,法轮大法才是人世间我要找的真正的大法大道。
不法警察和邪党人员经常骚扰
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,我家离派出所近,有事无事,警察经常到我家骚扰,不管白天还是黑夜。有一天晚上,我和孩子刚睡下不久,听那声音就是派出所的所长袁春辉,他私自把警车开到俺门口来了,顿时,就听一阵阵的拍门声和砸窗声、狗叫声,问人在不在家?惊得俺一夜都没睡,心在扑通扑通的跳。
儿子被惊醒哭了,我壮着胆子说:“不怕,咱没做伤天害理的事,是他们在知法犯法。”从那时起,这些中共警察把俺折腾的整天不得安宁,没过一天安稳日子。
曾记得那时迫害大法的高峰时期,一个姓梁的镇委书记带着许多人到我家骚扰,逼我交书,说上级有命令,如何如何,抄走我的大法书十几本,录音带、炼功带等物品。有一天晚上,俺五、六人在同修家学法,忽听门响,是派出所的所长带领一群警察私闯民宅,不出示任何证件,把我们非法关押十天,并每人罚款五百元。
二零零零年一天早晨,康庄派出所警察又无故闯入我家,不问事由,将我关押在所里。接着,打电话,把我在外干活的丈夫和亲戚都叫来,用敲诈吓唬的手段,逼迫丈夫借三千元钱给他后,才将我放回家。还强迫我到高密办转化班,将我双手铐在铁床上迫害我。有一次,警察对我暗地里蹲坑、监视、监听等手段,不断对我家骚扰。
记得那时二零零零年皇历八月份,正是秋收大忙季节,我因送女儿外出打工,那时的火车站就在我家北面不远。我同女儿带行李往车站走,刚上台阶在买票时,一下就围上许多警察,把我女儿吓得哭着说“娘,快回家去吧。”(指车站下面一片警车)我回头一看,很多警车、摩托车、警察,在那摆了一片,我知道这又是在江泽民的部署下,他们才这样干的,想绑架我,结果未果。
二零零零年十月,我上北京说句公道话,证实法轮大法是正法,被警察拉上车,送往潍坊驻京办。后被驻京办人员告知派出所将俺拉回,双手被铐在车上,手腕都被铐出血了,袁春辉将俺每人关一间隔离,审讯,硬扇耳光子,还把我和刘田香关进一间小锅炉房内四十多天,不出任何证据,每人罚款七千元。
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三日,康庄派出所所长带领警察又闯我家,在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情况下,像土匪一样砸门砸窗,惊得我不知所措,我刚一开门,二话不说,一下就上来四、五个警察,连拉带拖,把我拉成大字形,抬上警车,非法拘留我一个月后,逼迫缴纳伙食费三百元。
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三日,我被送往山东王村劳教所非法关押二年,在那里,我受尽非人折磨,被邪悟者看管,不让上厕所,不让睡觉,坐小板凳面壁,关小黑屋,关厕所,关楼梯洞,被警察和邪悟者不断变相的说为我好,打我耳光子,轮番的折磨了我十五个白天黑夜,脚肿得像柱子一样粗,身体极度虚弱,几次感到生命的垂危。后来被强迫违心“转化”,看污蔑诽谤大法的电视,强制写体会,高强度的体力劳动,加班加点,饭后还要再干,完不成任务不休息。三天一大会,两天一小会的批判会,一周一汇报的写体会,写的不深刻还要重写,还给我们查体、抽血化验等。
二零零四年四月二日,因一法轮功光盘,康庄派出所警察又将我送到高密的不知啥地方,是好几层楼高的地方(实则洗脑班),非法关押迫害我,当时我不配合他们的问话,接着就上来好几个警察,将我从高楼梯倒挂脚拖下去,在刑事拘留我一个月后,又送进王村劳教所,非法劳教三年。
在那里,我吃尽了无法用语言表达的痛苦,关起来将我折腾了三、四十天,不让进屋,在那暗无天日的日子里,使我旧病复发,腿痛加重,喉咙咽不下东西去,头痛得象炸了,其痛苦无法用语言表达。特别是在我临近解教的日子里,不但没有丝毫的减期,还加期一月,硬逼我再写污蔑师父的话。
在那里我亲身承受的迫害,承受的痛苦,无论从身体还是经济上是常人难以想象的。所有这些都是江泽民一手造成的,自此,我恳请检察官能够维护正义和良知,将这个人类的公敌绳之以法。希望每一位与此案相关的人都明白法轮大法是正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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